“那……我也试着喜欢你。”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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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突然的转变,让蓝湛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魏婴一笑,故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跟着他一把从蓝湛手夺过枇杷酒,拎着酒壶朝蓝湛挑了挑眉,“你冒雨去了彩衣镇?就为了买这个?”
一壶酒而已,就值得他冒雨奔波数十里?
魏婴不会忘记,三年前他受了情伤,明知自己体质特殊不能饮酒,却不管不顾的非要找酒喝,谁说也拦不住。蓝湛拿他没有办法,但又不能真给他酒喝,最后就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这枇杷酒。
几大碗酒灌下去,美酒驱散了身上的寒意,连带着心里也似乎感觉好多了。从此后,魏婴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喝枇杷酒。
蓝湛刚刚离开之时,自己因蓝湛的话而被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只怕蓝湛误以为他是生气了,所以才会急着冒雨去了彩衣镇买酒。
三年过去了,有关他的一切,蓝湛却什么都记得,从没忘记。
在这一刻,魏婴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蓝湛与金子轩不同,值得他试着交付真心。
最后,魏婴在静室中一直待到了很晚才离开。
原本魏婴是想早一点离开了,结果却强行被蓝湛留到明月当空。
蓝湛的理由也很简单,“既然哥哥说要试着喜欢我,总要拿出一点诚意才行。”
于是,魏婴与蓝湛就在静室之中饮酒听雨,直至深夜。
蓝湛本是想让魏婴就在静室留宿的,可魏婴红着脸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蓝湛无奈只得亲自将魏婴送回了到了魏婴暂居的蓝氏客舍。
来至客舍小院前,蓝湛瞧着魏婴径直向西厢房走去,不由得皱着眉拦住了他,“你的寝房不是在东厢么?”
魏婴解释道:“哦,魏瑶不是来了么,他从小体弱,东厢暖和一些,父亲就让他住东厢了。”
闻言,蓝湛的凤眸更冷了,“鸠占鹊巢的东西,明日便逐他下山。”
魏婴失笑,“仙督大人岂能如此任性,魏瑶安分守己,没做错任何事,怎能说赶就赶。”
蓝湛垂眸不屑的冷哼一声,但再抬眸看着笑着盎然的魏婴一脸的无所谓,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就好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魏婴早已习惯了一般。
一把拉过魏婴,蓝湛心疼的解释道:“我知你不素来喜他。你的事,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委屈。”
魏婴的笑容僵住,目光在触及到蓝湛那双无比认真的眸子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无故又快了几分。
魏婴赶紧撇过头来,调整了一下呼吸,“蓝湛,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但是魏瑶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说罢,魏婴抽回被蓝湛握住的手,转头准备离开,却突然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又转回了身。
片刻后,魏婴抿了抿唇,缓缓的靠近蓝湛,然后伸出双臂动作有些笨拙的抱了抱蓝湛。
“很晚了,你快些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蓝湛反应过来,魏婴红着耳朵跑开了。
“明明以前都教过的,怎么还笨拙得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痴似的。”蓝湛喃喃自语,目光追逐着落荒而逃的身影,唇畔的笑容张扬而邪肆。
……
隔日一早,蓝湛就随泽芜君下山除祟去了。
原来昨日泽芜君找蓝湛所谓的要事便是除祟一事,只因彩衣镇一带突然出现村民被妖物袭击的事件,蓝氏虽数次派出弟子下山,却皆无功而返,甚至还有多名蓝氏子弟重伤而归,因此这才惊动到了泽芜君。
泽芜君分析了整件事件,又亲自查看过受伤的村民及蓝氏子弟后,感觉事有蹊跷,这才与蓝湛相商一起下山除祟。
蓝湛与泽芜君一连六日未归,直到第七天的傍晚才回到云深不知处。
蓝湛回来后先是向手下人交待了除祟的善后事宜,跟着又与泽芜君一起去见过父亲蓝启仁后,便匆匆向魏氏暂居的客舍而去。
多日未见羡羡,蓝湛心中可是思念得紧呢。
想到羡羡那日向自己表白时那略显紧张羞涩的样子,蓝湛的唇畔不禁扬起一抹欣喜愉悦的弧度。
当蓝湛来到魏婴暂居的小院门正要迈步进去时,却因从小院中迎出来的人而收敛了笑意。
“仙督?”一身素衣的魏瑶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人畜无害的温润公子般仪态万千的迎向了蓝湛。
来到蓝湛面前,魏瑶顿住身形,抱拳拱手向蓝湛行礼,“阿瑶见过仙督。不知仙督驾临,有失远迎,望仙督恕罪。”
若是有旁人在场,听了魏瑶此言,只怕是会认为仙督是专程来看他的呢,而且也不知是否是有心为之,魏瑶那件看似普通的公子衫,在躬身行礼之时领口因行礼的动作而被扯开了些,虽谈不上失礼,但在蓝湛的角度,只要他愿意,稍稍抬眼便可窥视内里的全貌风景。
静夜中在朦胧的月光下,魏瑶媚眼如丝,仿佛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然听到他的声音,蓝湛只觉格处娇柔造作,让人不适。
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蓝湛面色冷漠的垂眸不语。
魏瑶倒是也不气馁,他笑着又道:“想必仙督是来找兄长的吧,不巧得很,兄长在伯父那里。不过兄长也是的,怎的不提前之会一声,劳仙督空等一场。若要伯父知道,又要被训诫一番了。”
原本神色淡淡的蓝湛闻言,终于缓缓的掀起了眼皮,“本座临时起意,与羡羡何干?不必指责于他。”
蓝湛语气中对魏婴明显的维护之意和亲昵的称呼让魏瑶不禁攥紧了袖中的手掌。
但一想到自己多少天来处心积虑的支开魏婴,守株待兔等来的与仙督独处的机会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于是魏瑶暗暗吸了一口气,而后温和顺从的低眉道:“仙督说得是。”
话音落下,魏瑶笑着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传讯符,“哦,对了,这传讯符还给仙督收下,我与兄长同住一院,若仙督找不到兄长时,可以差遣魏瑶代为传信,以免像今日一样空等一场。”
“不必。”蓝湛犹如万年冰封的脸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
魏瑶不自觉的又紧了紧袖中的拳头,努力的扯出一抹笑,极力的压制住心里面的委屈与嫉妒,“仙督,我想您对我有些误会。可……若兄长他日成了仙督道侣,那您便是阿瑶的坤夫(类似姐夫的称位)了。阿瑶赠与您的传讯符,也是兄长同意了的呀,毕竟早晚都是一家人,仙督又何必非要距阿瑶于千里之外呢?”
不得不说,魏瑶很聪明,这个时候搬出魏婴来,显然有效很多。
蓝湛脑海之中盘旋着魏婴答应魏瑶赠与自己传讯符的情景,不禁拧了拧眉,神色也更加冷峻了几分。
下一刻,蓝湛甩袍转身离开,甚至都没有再给魏瑶一个眼神。
一间凉风袭来,连带着童瑶那娇娇弱弱的话,仿佛都碎在了风里。
……
本章完
时间有限先写这么多~
说一下这个传讯符,因为ABO的设定,坤泽的传讯符一般是不可以随便赠与他人的,否则就有与他人私相授受之赚,就好比古代贵女私下与外男通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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